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鏡子投射劇場
所有的受害者 背後通常都有個悲慘故事
而故事情節裡 肯定都至少有個壞人(反派/大野狼)角色
才能編寫出一個 精彩萬分的慘痛劇本
如果故事裡少了狠角色的壞人
那麼故事 肯定就寫不出完整的精彩 也就無法成立而存在
受害者的表現(言語、行動),通常是為了向外「討」愛
一般人如果沒接觸身心靈領域 不帶覺知…
一直處在「周哈里窗理論」中的「未知我」
就會不斷地在無意識的狀態下,
毫無自覺的 在人生中 繼續編寫創造出類似場景境地的遭遇&故事...
可憐之人 必有可惡之處
很多可憐人的可惡之處 就是在於自覺受害 卻不願從夢魘中離開
就像「能量吸血鬼」 利用這個故事
四處向他人伸手乞討「愛」與「關注」
而所有感覺溺水 卻爬不起來的受害者
旁邊一定至少有個一直「給予」關愛的人
一再平衡掉這樣的施與受狀態
拉大受害者的容忍尺度與時限
讓受害者一直無法儲存足夠的「受夠」能量
無法真正施展自己的力量 而單純靠自己爬起來
所以在幫助人的當下與同時…
我們是否得帶著覺知 看見自己的投射和問題所在?!
究竟…
對方是真的想伸手呼請幫助?還是為了討愛?
我們試圖伸手拯救的…
是否只是曾經無助的自己或父母?
在我們主動伸出援手的同時…
是否也變相的成為隱形「加害者」而不自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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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故事不是發生在自己生活相關周遭
而故事如果也不是特別可憐 惹人注意
我們通常都是選擇冷眼旁觀 不伸手 也不出手
因為在那個當下的我們 大多不會覺得我們是一體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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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個事件或互動的當下
我們都得做出自己的選擇
無論如何選擇 其實都好
因為我們都決定了 自己接下來體驗的扮演角色和歷程
那個劇場氛圍的當下
我覺得故事情節裡 肯定要有個壞人
不然戲就演不下去了
於是,我毫不手軟也毫無猶豫的
選擇直接把腳踩踏上去
我不怕被貼標籤
我也不怕被稱為壞人
因為那個當下的我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
我只堅持做自己覺得正確的事
我只是希望透過這個加壓的動作…
能真正幫助可憐人(受害者)
更快速的感覺她自己「受夠了~」
加速她穿越生命的歷程 而自覺覺醒
但…也許就是因為可憐人身邊
一直有這樣一個持續給予關愛的人
所以受害者永遠沒有辦法施展自己的力量 靠自己爬起來
所以那個劇場扮演的當下
我才會一直有股衝動
想把「受害者」旁的「照顧者」先給一腳踹開~
我會這麼說 …
是因為正常時候 我在工作坊裡,通常會最先想只當個觀察者…😅
但是那一天我卻只觀察了一下下,就突然覺得那樣子的能量感覺不平衡-少了一個加害者的角色…也沒有人扮演詮譯
所以才會直覺地過去把腳踩上去 感覺才平衡多了
受害者 加害者 拯救者
只要一方有意圖 這個三角關係就成立 就會輪迴一直演出
解開的鑰匙很簡單
就是不擔任角色 沒有意圖立馬解散
但我在當下也有察覺到我自己
有時常會需要透過這樣的角色
當別人眼中的壞人
反向操作 幫助對方
以上,是我在這個參與片段的看見覺察&分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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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也在思考一個問題---
如果我們「主動」對別人提出建議的同時,
是否也有一個隱藏信念---或許,覺得自己的領悟、經驗比對方高了一階的「優越」,
覺得自己的論點和建議 會比對方當下做出的選擇與決定要來得更好?
仔細的檢視自己,
我覺得這個部份,確實也是存在的,
只是這個信念非常的微小的隱藏,不易覺察罷了~~~
故跟大家一同分享
亦感謝大家,陪我做了覺察功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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